助毛泽东首次革命成功的四大姻亲家族

写文章 原创文章：助毛泽东首次革命成功的四大姻亲家族 祁胜利 祁胜利 中国记者节首倡者，所发作品皆为本人原创 1 人赞同了该文章 【注：本文作于2016年10月，作者：祁胜利】 助毛泽东首次革命成功的四大姻亲家族 文·祁胜利 今年是“驱张斗争”97周年。所谓“驱张斗争”，是“五四”运动时期，湖南学生发动的驱逐军阀张敬尧斗争。青年毛泽东冒着极大的风险，身体力行、积极组织参与，最终调动当时社会各方面的力量，取得了完全胜利。 这是毛泽东首次重大革命行动，尚不满27岁的他展现了非凡的才能。然而在这场斗争中，来自湖南和江苏（常州）的“四大家族”给与了他关键性的帮助。但在历史的记载中或零散或尘封，而没有清晰地显现。本文将对此进行梳理和简述，还读者其本貌，揭示为何当时在各地为非作歹的军阀不在少数、却独有湖南军阀被驱逐成功，并期盼今人后世铭记匡扶正义、英杰辈出的李、吴、庄、陈这四大名门。 记载中“驱张斗争”的表象 张敬尧是北洋军阀亲日派皖系段祺瑞的忠实走狗。1918年初，他乘直系军阀吴佩孚和接近直系的冯玉祥打败湘桂联军之际，率军进驻湖南，被段祺瑞任命为湖南督军兼省长。张敬尧入湘后，妄自尊大、目中无人。伙同他的三个兄弟张敬舜、张敬禹、张敬汤在湖南恣意施行暴政，烧杀抢掠，奸淫妇女，搜刮民财，摧残教育，钳制舆论，无恶不作。潇湘人民极为痛恨，时谚称：“堂堂呼张，尧舜禹汤，一二三四，虎豹豺狼，张毒不除，湖南无望。” 1919年“五四”运动爆发，湖南学生积极响应，各界联合会等组织也相继成立，形成声势浩大的反日爱国运动。张敬尧对此既恨又怕，始则严控局势，继则暴力镇压，悍然解散学生联合会，封闭毛泽东创办的《湘江评论》。在这种情况下，毛泽东领导重新组成的湖南学生联合会，借检查日货坚持反日爱国。1919年12月2日，学生们举行游行示威，开大会，准备将从几家洋行里期货的日货焚烧掉，会场上的学生和围观群众逾万人。夏明翰积极担任大会的组织者，并宣读了毛泽东起草的《快邮代电》、《张毒一日不出湘，学生一日不返校》。正当学生代表宣讲焚烧日货的意义时，张敬汤率军警千余人包围会场，张敬尧骑马带大刀队冲进会场，阻挠焚烧，强行驱散与会群众，辱骂殴打学生，当场殴伤数十人，逮捕5人。 毛泽东以新民学会会员为骨干，领导学生对倒行逆施、反动气焰嚣张的张敬尧针锋相对。公开打出“驱张”旗帜，联络社会各阶层，发动全省学生罢课、教师罢教、工人罢工、商人罢市，并决定代表分赴北京、衡阳、常德、郴州、广州、上海等地，公开揭露张敬尧祸湘虐民的罪行，争取全国舆论的支持和同情，造成举国一致的浩大声势。其中最重要的当属“驱逐湖南军阀张敬尧赴京请愿团”，总代表为湖南长沙师范教员易培基（毛泽东班主任），学界代表为毛泽东，一行40人于12月18日到达北京。 在京期间，毛泽东和代表们冒着严寒，每天各处奔走联络，向湖南在京学生、议员、名流、绅士宣传“驱张”意义，发动他们参加斗争。毛泽东主持“平民通讯社”专门报道“驱张”活动，把张敬尧罪行和“驱张”运动的消息送登京、津、沪、汉各地大报。 经过赴京代表团大力广泛活动，湖南各界委员会成立，发起了千余人请愿示威，对北洋政府施加压力。北洋政府总理靳云鹏出来接见请愿代表，并应允研究代表们的要求。分赴各地的代表团的活动，也取得了强烈反应。各地舆论一致支持湖南人民反对张敬尧的斗争。全国各界联合会、全国学生总会、许多省市的学生联合会纷纷发出电函，声讨张敬尧。 在这种状况下，原就有嫌隙的各派军阀与张敬尧的矛盾更加剧烈。毛泽东抓住时机，分派代表到衡阳、郴州催促吴佩孚、湘军谭延闿“驱张”。吴佩孚和冯玉祥本来就对张敬尧白捡了个湖南省督军兼省长不服气，便与谭延闿取得了默契：吴佩孚撤出衡阳，敞开了湖南的南大门，冯玉祥也撤出了部分守军，敞开湖南的西大门，放湘军及广西赵恒锡的部队长驱直入。这样张敬尧就不得不率部仓皇出逃、全部滚出湖南。 1920年6月，张敬尧因“守土不力”、“实属无罪可逭”，受到了“迅即来京查办”的处理，其弟张敬汤则在“鄂州执行死刑”。 以上，其实仅是“驱张”斗争的表象，倘若毛泽东没有之前的一段求学经历，他很可能不会挑起“驱张”大旗；如果没有诸多高层人士明里暗里的助力，“驱张”也不可能这般顺利—— 毛泽东在李氏芋园精进 毛泽东首次“出山”，就在“驱张”斗争中表现卓越，与他在湖南省立第一师范学校的学习干系重大，特别是1915年在李氏芋园度过的那段时光非常有意义有价值：开始参与和组织社团活动；接触了新闻编辑事业，具备了初步的办报办刊经验；得到杨昌济、黎锦熙等名师的赏识。 李氏芋园，建于清代道光年间，园主为李星沅，是坐落在旧长沙城东南定王台畔的一座私家园林。其名取自“唐代高僧明瓒在衡岳寺煨芋给邺侯李泌，并说他可任十年宰相并应验”的故事。令芋园拥有者没有想到的是，多年之后，真的有一个人在这里结识了几位对他思想成熟起到至关重要作用的老师，更认识了后来成为他妻子的杨开慧，进而成为亿万人的领袖，这个人就是毛泽东。 而创建芋园的李星沅1797年生于长沙，祖籍湖南湘阴，系清代名臣，备受曾国藩、林则徐的敬仰。在官至两江总督的1847年，李星沅辟长沙废掉的水月禅林为芋园，作归田怡养之所。李星沅身后，芋园历经其长子长孙翰林李杭、博涉多优的李辅燿、承上启下的李相钧，传到大翻译家李青崖这一辈。 李青崖1886年出生，1902年娶出自江苏名门吴家的才女吴琴清为妻。因为吴琴清的父吴琳（字稚英）彼时正在湖北创建新军，门当户对的李、吴两家成就了美好姻缘。李青崖1905年入法国教会办的上海震旦学院（现复旦大学）读书；出色能干的吴琴清则入苏州景海女中学习。1907年李青崖肄业后到比利时列日大学学习地质矿业。后来孙中山到欧洲呼吁推翻满清，李青崖作为留学生慷慨解囊予以资助。他1912年毕业后转而留学法国。 李青崖学成回国后任职于长沙高等商业学校，并于湖南省立第一师范学校兼课，与黎锦熙、杨昌济、徐特立等人同事。他们深知芋园的怀庐空房较多，遂请李青崖向李家长辈商借。思想维新、支持革命的李青崖慨然应允，遂向当时怀庐的主人、叔叔李庸商借了一个院落作为第一师范的教师宿舍，杨昌济、方维夏等把家搬到这里，芋园俨然成为第一师范的教师公寓。 当时第一师范的学生有蔡和森、毛泽东、萧子升、李维汉等人。李青崖作为法文老师，也宣传西方的民主思想。毛泽东他们经常来怀庐拜访老师们，讨教学问，纵论时事，师生关系十分密切。李青崖对有性格、擅文章的毛泽东非常器重。毛泽东和萧瑜、蔡和森、陈昌在杨昌济组织下成立第一个革命组织“哲学研究小组”时，李青崖十分支持，并把自己的产业——芋园芭蕉厅的部分空闲房屋借给他们作为活动场所。可以说，哲学研究小组是毛泽东参加社团活动的开始，而芋园则是毛泽东开始参与社团活动的地方。 住在芋园的几位老师尽心指导，无论品德、知识还是胆识都对青年毛泽东的成长产生了重大影响。特别是杨昌济，不仅对毛泽东提出的问题给予释疑，还经常借书给毛泽东看。杨老师送给毛泽东关于读书的一句非常经典的话是“修学储能，先博后渊，坚忍”。后来，杨老师借给他一本十万字的《伦理学原理》，毛泽东在阅读后竟写了一万二千字的批注!也是在芋园，毛泽东结识了杨昌济的女儿杨开慧。这位漂亮的小妹妹给毛泽东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两人在芋园相知，后来结成革命伴侣。 总之，芋园的一段生活，对青年毛泽东的思想发展，以及社会活动经验的积累，都有着重要的影响。他也对李青崖、芋园一直关注与支持。1919年，李青崖、徐特立等在芋园成立“健学会”，毛泽东即在《湘江评论》上发表长文《健学会之成立及进行》，用“东方的曙光，空谷的足音”作评。正因为如此，当毛泽东决意以“驱张”作为革命起步时，正义的李青崖夫妇才给予了最大的支持！ 后来，李青崖历任上海同济大学附中校长、中国公学文理学学长、复旦大学、湖南大学、中央大学教授、大夏大学文学系主任。他致力于法国文学的翻译和介绍。李青崖认为莫泊桑的作品切合当年内忧外患中国家的需要，可以鼓励广大读者奋起自救，因此把翻译莫泊桑作品作为自己的终生事业。随着《莫泊桑短篇小说全集》的出版，李青崖也成为我国杰出的文学家、翻译家，是著名翻译家傅雷的前辈。解放后，李青崖被毛泽东亲命为上海文献委员会第一任主任委员。 文华吴家撬动民国首脑 在“驱张赴京请愿团”中，设非作为老师的易培基允准，毛泽东也很难说能作为学界代表赴京。而易培基之所以敢担任“总代表”，则是因为北京有他情同手足的同学吴瀛！而同样作为老师的李青崖，之所以对毛泽东托以重任，也是因为李青崖夫人吴琴清正是吴瀛的亲大姐。 以上两层关系都指向了吴瀛。吴瀛，本名吴瀛洲，出自明朝中期便是江南大族的宜兴吴家。明清两代，吴家族谱血统传承有序，状元、榜眼、探花功名品衔齐全，出了42位进士。吴仕进士在明朝正德年间所建的楠木厅，当年唐伯虎、文征明、沈周、董其昌等都是这里的常客，至今还坐落在宜兴，成为文物保护单位。吴家先辈中，大学士吴宗达、翰林吴中行、剧作家吴炳等均青史留名。传世名画《富春山居图》曾在吴家收藏了几十年。享誉中外的宜兴紫砂壶也发端在吴家。 吴瀛、吴琴清的父亲是吴琳。吴琳年轻时曾在浙江任平湖县令，1898年被张之洞调去湖北武备学堂任都司衔监操官，并培养将领，筹备和北洋军的南北大会操。黎元洪在任千总一职时，曾是他的直接下级。吴瀛毕业于张之洞创办的湖北方言学堂英文系，和易培基是同班同学。 正是因由吴琴清、易培基的关系，吴瀛对易培基、毛泽东的“驱张”行动鼎力相助。吴瀛时任北洋政府京都市政督办公署坐办，主管着大量北京市政方面的工作，包括监管住在清宫尚未搬走的逊帝溥仪。当时吴瀛在北海团城办公，便把毛泽东易培基等的食宿安置在团城对面一箭之遥的北长街福佑寺内。 吴瀛思忖，“驱张”事大，非己之力能助。于是他带易培基、毛泽东找到自己的舅父庄蕴宽。庄蕴宽是能诗善画的吴琳夫人庄还的弟弟，时任北洋政府审计院长，并代理平政院院长。由于吴琳去世早，庄蕴宽对吴瀛最关心，对他的请托也极其重视。在庄蕴宽面前，毛泽东以出众的才华和滔滔口才，痛陈了张敬尧的种种恶行，令庄蕴宽深以为然。旋即找了时常有诗词唱和的总统徐世昌及国务代总理靳云鹏面陈。 与此同时，吴瀛还找到自己的五弟吴曼公代为陈情。吴曼公，本名吴观海，亦是少年才俊，彼时正是民国海军总长萨镇冰（1920年5月暂代国务总理）的秘书。 正是由于（吴瀛请托）庄蕴宽、（吴曼公请托）萨镇冰，徐世昌面对二老，同意亲自出面谴责张敬尧，命令对张褫夺军职、撤职查办。靳云鹏表态“政府愧对湖南”，对张敬尧谎报政况请求增兵的说法直接予以驳斥。 后来，吴瀛成为故宫博物院的主要创建人，解放后被聘为上海市人民政府文物管理委员会古物鉴别委员，是书画家和艺术鉴定的行家。吴曼公则在民国间任故宫博物院顾问，故宫博物院古物馆编纂课主任，解放后担任上海文物保管委员会特约编撰。吴曼公擅书画，工词曲，精鉴赏，富收藏，谙熟金石碑版。 庄蕴宽派旧部直接驱张 吴瀛吴曼公兄弟能撬动时任民国总统徐世昌、总理靳云鹏，完全仰仗舅父庄蕴宽。庄蕴宽出自常州庄氏簪缨望族。自明万历至光绪284年间，庄家代代甲乙榜上有名，共出状元、榜眼、传胪各1名，进士35名，举人82名，贡生54名，秀才难以计数。庄蕴宽本人则是清末民初一位道兼文武的政坛人物。。 他清末在广州任常备军统领，又调广西任梧州府知府、太平思顺兵备道、镇南关监督，创建新军，任广西龙州边防督办、广西武备学堂总办。在辛亥革命、走向共和的伟业中功勋卓著。在“驱张”斗争中，当庄蕴宽得到徐世昌、靳云鹏表态后，立即派人通知他在广西督办武备学堂时的旧部赵恒锡出兵。这才有赵率军攻入湖南，张敬尧望风而逃，遭全国通缉之事。可以说，在毛泽东“驱张”斗争中，庄蕴宽居功至伟。 庄蕴宽还以书法名天下，曾任故宫博物院理事、故宫博物院图书馆馆长等职，正是在他的感召下，本就才艺满身的吴瀛才跻身故宫博物院，成为中国文博事业的奠基者。庄蕴宽还曾将旧藏的拓片送给吴曼公，培养了他这方面的兴趣，进而使吴曼公练就了非同凡响的鉴定功夫。 湖南陈姓望族远呼近应 应该说，时任民国总统徐世昌下决心拿下张敬尧，除庄蕴宽、萨镇冰等陈情外，他的秘书陈云明也在关键时刻起了绝大作用。陈云明的父亲陈嘉言时任国会议员，他领衔签名，与数十位社会名流从北京向全国发出了声援驱张的通电。 其实，陈嘉言的父亲陈钟英陈家也是湖南的官宦望族。陈钟英夫人赵蕉雨系晚清重臣曾国藩首席幕僚赵烈文的妹妹，饱读诗书。陈钟英与兄长两人膝下共有五个儿子，分别是陈毓光、陈嘉言、陈鼎、陈范、陈韬，这五子三位进士、两位举人，号称“五凤起飞”。 陈嘉言的长女陈云凤正是夏明翰的母亲，夏明翰因“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的革命豪情而在中国革命史上名垂千古！陈云凤因此被毛泽东赞誉为“革命母亲”。 陈范，则是晚清一场最大的文字狱的主角。1903年5月，以陈范为馆主的《苏报》发表了日本留学生邹容所著《革命军》小册子的文章，首开推翻清政府的先声！欲革命先造舆论，这是任何一场革命必先做的事情！ 而陈韬，其夫人即庄蕴宽的三妹庄曜孚。所以陈韬是吴瀛的亲姨夫，他和庄蕴宽一样，对早年丧父的吴瀛最为关照，对“驱张”斗争也做出了声援。 四大士族世家皆有姻亲 回顾张敬尧被赶出湖南，当然是他咎由自取。抱着暴发户的心态，张敬尧来到湖南不知深浅，既没有安抚百姓，也没有主动到当时湖南的大宅门李家、陈家、夏家等登门拜望受教，而是横征暴敛。“五四运动”爆发后，竟然对学生还视之若无物，继续荼毒百姓。这当然引起了群众、特别是学生和士族对他的反感。他没想到自己得罪的是蕴藏巨大潜能的学生，没想到湖南学生里有一位毛泽东，更没想到李家李青崖、陈家陈嘉言陈云明有如此大的社会能量，再加上庄家庄蕴宽、吴家吴瀛吴曼公这样的社会贤达出手，张敬尧狼狈的下场是注定了的。 有意思的是，李、吴、庄、陈这四大家族，除了李家和陈家没有直接姻亲，这四家都有姻亲关系—— 李家与吴家通过李青崖和吴琴清联姻，李青崖的夫人是吴琴清，李青崖是吴瀛吴曼公的大姐夫； 吴家与庄家通过吴琳和庄还联姻，吴琳的夫人庄是庄蕴宽的姐姐；庄蕴宽是吴琴清、吴瀛、吴曼公的舅父； 陈家与庄家通过陈韬和庄曜孚联姻，陈韬的夫人庄曜孚是庄还、庄蕴宽的妹妹； 通过以上联姻，李家与庄家就有了姻亲关系：庄蕴宽也是李青崖的舅父；陈家与吴家的姻亲关系是：陈韬是吴琳的连襟，陈韬是吴琴清、吴瀛、吴曼公的姨夫。 李家、陈家本在湖南，吴家、庄家远在江苏常州。盖因李家曾在江浙为官，陈钟英则娶赵蕉雨后做了上门女婿，定居在常州；而吴琳是随父亲吴佑孙（字殿英）受湖广总督张之洞之邀到其属地湖南湖北做幕僚帮手。这便有了几家的互相仰慕和联姻。 诠释出真正富贵的涵义 联姻的四大家族每一家都后继有人、且过从甚密—— 李家李青崖的长子李颢1914出生。1935年起一直从事地下工作，直接领导是老一辈革命家、原中顾委委员刘晓。董必武、邓发、乔冠华等也都是他的好友。抗战时期，李颢在重庆的医院当外科医生。抗战胜利后，周恩来同志亲自指示他留在上海做革命工作。抗美援朝开始，李颢主动报名参加，担任第三手术大队大队长。回国后担任中华医学会上海外科学会主席。李颢的长子李壮飞继承了祖父、父亲等老一辈知识分子心系国家富强的优秀品质。1979年，李壮飞被派驻到中国银行伦敦分行工作，不但圆满完成了组织上交办的重要任务，还大力拓展银行主流业务，被专业人士称作“第一个真正把中国银行业带到国际主流大市场的国际银行家。” 可见李家：李星沅与李杭父子翰林；李辅燿支持创办西冷印社；李青崖赞助孙中山、授课毛泽东、翻译莫泊桑全集；李颢参加抗美援朝；李壮飞开拓新中国银行国际业务，桩桩件件都体现出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忠义孝悌书礼传家、敢于担当不求名利的精神与风骨。 吴家吴瀛长子吴祖光是著名学者、戏剧家、书法家，堪称20世纪中国在国际上最具传奇色彩的文化人之一。吴祖光夫人新凤霞是著名评剧表演艺术家、齐白石老人弟子。吴祖光、新凤霞的爱子吴欢，则是全国政协委员、著名作家、书画家。吴欢素有“京城才子，香江神笔”之称，以一身兼小说、戏剧、政论、诗词、书法、绘画而名扬海内外。小说处女作《大黑》获“当代文学奖”；剧作曾获中央电视台、中外电视“优秀剧作奖”。主要著述有：《驴唇马嘴集》、《吴欢论坛》、《西皮流水》、《吴欢酷论》、七十万字力作《奇侠》（一、二卷），以及小说、电视剧、政论、杂文二十余种。他是中国第一位在联合国大厦举办个人画展，并由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致辞的艺术家。赵朴初先生夸奖他“甚有灵气”；中国文联原主席周巍峙评价他“聪明绝顶，才华横溢”；香港第一学者饶宗颐教授褒扬吴欢的艺术“是真正向上的艺术”。 可以说，中国最著名的文化品牌家族之一的宜兴吴家，历经五百载，在文博、书画、文学、戏剧、音乐，乃至电影、电视、舞蹈、摄影诸多艺术领域贡献巨大，写就了充满抱负、荣耀、摧折与情义的传奇。 庄蕴宽孙女庄宜、庄研至今仍健在，是吴欢的表姑。 陈家陈嘉言的幼子陈云彰（少梅）是近现代中国画坛巨匠。陈韬三女陈衡哲是中国赴美第一位女留学生，蔡元培在北大聘请的第一位历史系教授。衡哲还是中国第一位女小说家，出道比鲁迅还早一年，是周恩来尊重的老师，令胡适倾倒的女才子，中国第一部西洋史作者。陈韬四女陈衡翠，北京师范大学国文系毕业，其丈夫余上沅，堪称中国学院派戏剧之父，留美回国后创办了民国第一所国立戏剧专科学校。正是作为四姑父的余上沅找来吴祖光任秘书后，祖光才成为专业剧作家而终其一生。余上沅1973年含冤去世，风度优雅的陈衡翠“文革”后曾到表侄吴祖光家居住，寿活百岁。 以上四大家的族人虽然各自的人生姿彩各异，但有着鲜明的共性：都是官宦世家，都是在辛亥革命前后进入了革命队伍，并且怀有“天下兴旺，匹夫有责”的襟抱，没有一个从商，一直在为社会提供正能量。 “不取于人谓之富，不屈于人谓之贵”。本文的四大家族都堪称富贵，是真正的（精神）贵族。现在以吴欢、李壮飞等为代表的四大家后人们仍积极活跃在社会公益事业上，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做着贡献！